体僵住,像是被什么吓到一样,不能动弹。贺厌察觉到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上凉意,表情微微有些疑惑。
阿绒是梦到了什么,怎么吓成了这样?
他眼神沉了些,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对阿绒躲避他的行为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脚步慢了些。
谢绒在平缓的山路上慢慢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梦收紧了手。
怎么会突然做这样一个梦,是在提醒他吗。
梦里那只手是贺厌的?
谢绒脑海里一阵杂乱,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心脏被掏出来上,梦里的场景实在太真实了,直到现在他还回不过神来,眼前仿佛还有那血淋淋的场景。
身上的体温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场梦似乎低了下去,谢绒深吸了口气,只觉得现在还趴在贺厌背上简直像是趴在刀尖上一样叫他浑身不安。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人重新紧张起来,贺厌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直觉和刚才的梦有关。这时候不由转过头去:“阿绒梦见了什么?”
谢绒当然不可能告诉贺厌自己的梦,在沉默了会儿之后才开口道:“梦见不小心在山路上踩空了。”
这个答案合情合理,踩空之后被吓一跳也正常,只是贺厌却莫名的觉得这不是正确答案。
他眼眸深了些语气轻柔安抚:“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