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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在发烧吗,怎么闻折燃身体这么冷?冷的像是冰块一样。
谢绒这才发现床上的人面色也似乎有些泛青,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冷峻优越的青年脸色显示出了一种灰败的颜色。
谢绒皱了皱眉,又忍不住叫了一声,没办法最终只能决定强行将药塞进他嘴巴里,试着用水灌下去。
他力气不大,闻折燃又是一个成年男性,这样喂药显得十分困难。退烧药喂进去折腾了大半天时间,就是正常人都有些困难,更何况谢绒这样行动不便的。
杯子端在手中,谢绒额头热出了些细汗来,在收了手后,忍不住揉了揉手腕。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只有呼吸起伏着,并没有被他的动作惊醒。
谢绒松了口气,推着轮椅去找外面值班的护士要了一根体温计,准备等会儿再给闻折燃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