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组织。”

“但是这可能吗?”

不可能。

不管是松江时雨还有赤井秀一,亦或者是他们,所有人的首要目标,都是组织。

降谷零承认,他当时在想【有没有比这更好、更低风险的计划】,而不是【绝对不执行这个计划】。

换赤井秀一在现场呢?

也一样。

区别只是在场的是他,而赤井秀一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了这一切。

所以,赤井秀一能站在一旁指责着他们,但同样也对自己只能旁观的现实耿耿于怀。

降谷零心中越清楚,就越感觉这一幕荒诞却必然,他借着雨势遮掉了泪水,只留下了轻笑。

“确实是这样,我们谁都没办法阻止这个结果。”

他说:“但不代表我一定要接受你无动于衷看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