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会被磨破,渗出血来。

青年本就不良于行,坐在轮椅上被束缚带一捆,连挪动的机会都没,只要再缚住双手,自然就不用担心会有其他的小动作。

就像是被钉住的提线木偶,只能无助地迎接着惩罚,甚至连姿势都无法选择。

锁链沉重的碰撞声在耳边响起,萩原研二连忙摁住金发青年的肩膀,低声道:“是我,是”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还没有跟现在的松江时雨交换过姓名。

萩原研二深紫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闪烁,他的鼻子发酸,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难过到了极致。

组织!组织!他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发泄,这东西还是消灭得太容易了!!

“是刚刚被你关在车外的人。”萩原研二努力放轻声音,“别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