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脏负荷不了,随时会……

这是未知数,她都不敢想下去,只是想着一天过一天而已。

白淳于心里那个疼啊,垂首将女人的泪痕给抹去,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嗓音像是被浸染过酒意一般,浓醇到暗哑:“别哭,舒舒,我的心都你哭疼了,听话。”

似乎很久没听到他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心里酸的跟酸梅似的,眼泪掉的更凶。

“舒舒,我不逼你了,我陪着你好不好?看不到你时,我心疼,看到你这样我更心疼,比你拿刀捅我还要疼上几分,我想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