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操你?”他嘴唇贴着她耳朵。
腹部被塞得很满,低头就能瞧见薄薄的肚皮凸起他的轮廓。
青青有尿意。
她憋得难受,脸发白。
“嗯?谁在操你?”伏谨手指深入她发间,攥起她一把头发。
“说话啊。”他道。
她不作回应。
伏谨瞧着她,英俊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他把着她的身子,窄腰耸动得更快,他的鸡巴捅进她的小穴,又整根抽出,一次次将她填满。
房间里一片淫靡的声响。
直到天色变暗。
她歪躺在床上,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和红色的指印,腿心糊满他的精液,床单湿了一大片,随处可见白色浊液。
她昏睡,几乎人事不省。
伏谨捉住她两只脚踝,分开她大腿,修长的手指插入她被操得外翻的穴口。
他的手指挤进去,前后抽插。
白色浓稠从洞口汩汩流出,她臀部湿哒哒全是精液。
镜前后入(h)
事后,伏谨抱青青去洗澡。
出租房的卫生间狭小,勉强能容纳两个人。
他不知从哪儿拖来把塑料椅子。
青青腿软站不稳,人还晕乎乎的神智不清。
他放她在椅子上坐下。
卫生间里的灯本就昏暗,她抬头看着那盏灯,感觉眼睛出现重影,她垂下头,迷糊地晃了晃脑袋。
她头晕。
下一秒,伏谨手覆上她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他问。
青青没好气地撇头避开。
‘不要你假好心。’
她想说却说不出话来,嗓子眼干得很。
伏谨盯着她,唇角抿起。
“少和我拧着,你会好过得多。”
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
青青听到水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哦,她想起来,花洒不好用了。
大概是久了没更换,水流量不太正常。
伏谨拿起花洒放到她肩膀往上的位置,水从她的肩膀浇下。
水温刚好,青青低眉顺眼地坐在椅子上。
“什么破地儿连东西都是坏的。”他咬牙道:“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要到外头自讨苦吃。”
他有点儿委屈,越想越不解。
他挤了点儿沐浴液抹到她身上。
“总比跟着你好。”青青道。
伏谨关掉花洒,想知道她嘟囔什么。
什么?”他俯下身,问。
“我说。”青青抬眸。
伏谨眼也不眨地瞧着她细白的小脸。
“总比跟着你好。”她重复了一遍。
……
二人对视。
他目光出现一瞬间的痛苦。
尔后他完全平静下来,脸上没丝毫波澜。
他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