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不就我妈,至于怕成这样?” 西棠忽然就笑了笑,她现在常常笑,对谁都笑得甜甜的,只是笑意很少达眼底:“我怕周老师看见我,生气。” 赵平津淡淡的嘲讽:“你当年不是一点不怕她嘛,还拍着桌子跟人吵架?” 当时年幼无知,以为真理和正义能战胜一切,领教过,才知道,人生是什么样子的。 西棠也不辩解,也绝口不再提当年,只讨好地笑笑:“后来知道错了。” 她话没说完,人直直往下倒。 赵平津反应极快,一伸手拉住她,声音都有点变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