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云咂咂嘴,显然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里的温宴初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切,立即扬声朝着两位兄长喊道:“喂!天儿现在这么热,你们两个想挨晒,别拉着我男人一起啊!”
温晏云一听眉毛瞬间一皱。
“嘿,好你个温宴初,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你也不嫌害臊!”
温晏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拍了拍解停云的肩膀,把他给推了出去,还不忘嫌弃地摆摆手:“赶紧滚过去。”
自打大战以后,解停云也被封了将,现在是温晏丘的副手,他们仨经常一起上下朝。
可惜啊。
只有解停云这臭小子才有被人接的待遇。
温晏云叹了口气:“走吧,今天又是咱哥俩儿一起。”
然而他刚要拉着温晏丘走,却见他去的是与温府截然相反的方向。
温晏云:“?”
“你干啥去?”
温晏丘冷漠地拂开了他的手:“我有约了。”
然后他就默默走开了。
温晏云:......
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温晏丘没有骗人,他应该算是有约了,下朝以后他就开始急匆匆地往那家胭脂水粉铺子赶,带了满头的汗进了门,正在整理货架的姑娘显然被吓了一跳,但在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连忙停下了动作,从怀里掏出了手帕。
“温将军怎么来的这么急,瞧,满头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