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地移开眼,她不敢去看解停云,不敢去深究他此举为何意,就像解停云一直以来的那样。
他太熟悉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神情。
那几乎是与他一模一样的,隐藏多年不敢宣之于口的晦暗心思。
像是为了印证一般,解停云忙跟着逼问。
“那你呢?”
“你又为何担心我、管着我,还要照顾我?”
温宴初听后却是皱着一张脸,眼波流转间扫了他一眼,语气隐隐含着幽怨:“解停云,你总是这样。”
解停云哪里受的住她这般?当即愣了一下,顺势就接了下去:“我哪样?”
“就是总转移话题啊,而且你总是不回答我的问题,还反过来问我,你真的很烦人。”
闻言解停云却是笑了:“你不也这样?”
听后温宴初一噎,像是被他说中了一样,支支吾吾半晌后只得气恼地回了一句:“是是是,那不也都是跟你学的!”
“所以这算什么呢?”
解停云支着下巴思索半晌,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看来我俩真是蛇鼠一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宴初:......
“谁跟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