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于是在所有人都带着怨恨的目光看着温宴初的时候,却听解停云不咸不淡地说道:“她不知道这事,说在温家看过大夫了也只是我的推脱之词。”
陈令容听后却是讥笑:“你们夫妻之间,你如何,她会不知道?”
这话几乎就已经是明说了,众人面色皆有异。
晚上床第上那点事,除了当事人以外还有谁能知道?这点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人明显就是一心的,那说辞自然也都一模一样,白的说成黑的,黑的也能成白的,知不知道这事自然不可信。
但下一句话,却让众人几乎都愣在当场。
只听解停云说:“我们不曾圆房。”
“......”
他们没有圆房,便意味着温宴初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她什么都不知道,而解停云这不举之症从何时开始的也无人知晓,若是婚后还好,可若是婚前......
那他们便等同于骗婚啊!温宴初过来就是守活寡!
这事若真被温家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偏偏这时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在一旁添油加醋的。
杜柔:“我前不久隐约听三弟府中的下人说过,好像从洞房那日开始,三弟与弟妹就未曾......”
陈令容一听瞬间就急了。
现在这情形,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她与解停修费尽心思收买了府医,就为了做假证,只要解停云不举为真,那么将来这侯位就是她儿子的!
可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没有圆房!
如此,便等同于解家无形之中愧对于温家,若不想让温家追究,孙雅竹与解晟铭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稳住温宴初!
再加上前不久,孙雅竹有意无意同她提起的管家一事......
想到这,陈令容只觉不甘!她管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论这么多年她还没少往解家贴补家当,如今出了事就想从她手里把好东西抢走补偿给别人,她岂能甘心!
于是陈令容狠狠地剜了杜柔一眼。
“怎么,哪个下人还敢乱嚼主子的舌根子?还是说二弟妹是日日都躺到人家床底下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