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
“各位,鹿邑本来就靠近两省交界的地方了,这边还算太平,在交界的地方,地形复杂,剿匪不易,两省官府又都推诿责任,结果就成了两不管的地方。土匪横行,各位千万小心。”掌柜的解释道。
“那反正不都是要过去吗,早上走和晚上走有什么分别。”赵乾捷问。
“各位最好是中午启程,走到晚上刚好走到鹿邑和省界一半的地方,那里虽然没有村庄城镇可供休息,要野宿,但是没有土匪,很安全。然后白天路过省界进入山东,怎么说要比晚上过省界安全百倍啊!况且赵乾捷大侠又有伤在身,虽然各位神功盖世,但是真出了事情两位还要照应赵大侠,也不好应付啊。”掌柜的说得丝丝入扣、合情合理,青城三个人也被说服了。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中午离开四海吧。”张川秀说。
“还要徐老爷请各位去前面酒楼二楼用午餐。”掌柜的小心的说。
“不去了,请他回去吧。你把饭菜拿到我们屋里来吧。”错过了早餐,王天逸的肚子咕咕叫了,想赶紧吃午饭。
但是让他们三个出乎意料的是徐君致又不请自来,带着一幅巴结、恭敬的神色和三个人没话找话,一直谈到开饭才和四人一起在甲十五号房间用餐。随后青城三个人要上路了,徐君致又跑前跑后的指挥拉马车、结账。
赵乾捷看着那个老头一大把胡子还像个伙计一样鞍前马后的跑,不禁对王天逸说“我知道你为何和他翻不了脸了,换了我也一样。”
等青城三个人看到自己的驴车的时候大吃一惊,驴车外面和拉车的驴子都没变,但是车厢里面被整的焕然一新,放上了一个卧榻,上面铺着厚厚的新被褥,徐君致解释说这是方便赵乾捷休息,但其实可以睡两个人,上面还放着一个小小的青铜做的手炉,给他们取暖。
掌柜又拿来一坛酒一坛清水和一个食盒,徐君致满脸谄媚的说那是送给他们的晚餐,并且当着来送行的各个旅客的面喝了打开食盒,用筷子撕了一块鸡肉自己吃了,然后打开酒坛盖子倒出一碗酒,笑着说:“这是在地下埋了二十年的老窖,各位谁想尝尝?”一个住店的髯虬大汉走出人群把酒喝了,一脸陶醉的样子,大声说道:“真是好酒啊。”
听那汉子如此夸奖,徐君致很得意的表情,问掌柜的:“给青城大侠准备的水是烧开过的泉水吗?”
“是,上等的泉水。”
“文麟,你去尝尝,别让大侠不满意”徐文麟应了一声,喝了一口水,说:“父亲大人,水不错的。”
然后让家丁把酒菜放到驴车上。
在二楼倚栏观望的慕秋水见到这一幕,笑着对于叔和小厮说:“徐君致真是老狐狸,当着众人的面证明自己送的东西是无毒的,以后万一青城的被毒死了,他也有这么多证人可以脱身呢。”
王天逸他们马上推托,但是徐君致又开始哭和磕头,哭求他们收下他的这个心意,说赵乾捷受伤,只有这样的车厢才适合赶路,至于酒菜算不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全是鹿邑百姓的一点心意;围观的客人们大声附和徐君致,青城三人推脱不开,只好收下,彼此对视一眼,都心想:“又欠了此人一个人情。”
终于,在客栈的一群客人和徐君致的送别下,王天逸他们三个驶离了鹿邑,又再次上路了。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骑着马在通向鹿邑的官道上疾驰,马蹄上包了草和布,在漆黑的夜中声音极其轻微。
在官道的中间立着一群骑在马上的人,每人都是黑衣,连头都用黑布包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都带着长刀。那个纵马疾驰的人跑近了他们,翻身下马沉声说道:“老爷、公子,他们在离此地三里的鹿邑河边停车过夜。”
“他们吃了那些酒菜没有?”徐君致的声音在面罩后面响起。
“小的按您的吩咐,不敢靠的太近,看到他们升起篝火,从车里拿出了食盒和酒坛吃了起来,小的就赶紧回来禀告了。”
“爹,我们分别在水中和酒菜中加了药物,这药物都是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