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摔下去,“那老鬼不是把每种东西都找人吃了吗?那不就是告诉我们里面没毒吗?”

“银针呢,拿来试试。”王天逸问张川秀,赵乾捷说在他包裹里的针线包里,随后王天逸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的放到那坛清水里,银针没有变色,王天逸用布把银针又擦干净了,去试那些食物和酒。“怎么样?”张川秀大声问。

“没毒。”王天逸皱着眉回答。“那就把酒给我喝点,你们知道我喜欢这个的。”张川秀说。

“我看还是鹿邑来的水和酒菜都扔了吧,我老感觉不对劲。”王天逸说。

沉吟了一会,张川秀说道:“挺可惜的。前面没有村庄可以留宿,扔了的话,我们只能啃干粮了。那些干粮都硬梆梆的了。”

大车里外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思考。

突然,“叮”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钉在了车上,大车一下停了。“有敌人!”王天逸一把把赵乾捷摁在被子里,然后抄起剑跳了出来,外边张川秀也是长剑在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周围。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风扬起的土雾在路上飞旋,然后又归于沉寂,路两旁是树林和山岗,两个人长剑横在胸前屏气凝神,除了呜咽的风声竟没有其他声音。

“怎么回事?”听了好久都没有动静,王天逸低声问张川秀。张川秀一指大车,车门上赫然钉着一只小箭,箭杆上绑着一个纸卷。王天逸把箭拔出来,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合毒”。

树林边,八个家丁把徐家父子围在圈里,缓缓向王天逸他们的驴车逼近,到离得只有二十步远的时候,徐君致拉过一个家丁手一指,那个家丁领悟了徐君致的意思,硬着头皮把刀攥得紧紧的向马车靠近。

终于到了,他睁大眼睛向露在车外的那两条腿看去,感觉有些不对劲,使劲往半掩门的车厢里面看去,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扭头向徐家那边望去,徐君致正打着手势,那意思就是让他打开车门进去。

这个家丁慢慢的拉动车门,破旧的车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把家丁吓得魂都出来了,硬着头皮把车门拉开一半,突然发现那两条腿不过是把一条裤子里塞满了草和泥巴,排在车门口的,他带着一脸惊骇的表情扭头刚想大喊,一把雪亮的长剑从黑暗的车厢里面飞了出来,把他的胸膛刺穿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从自己胸口出挺出来的剑尖,眼一闭,在车门口倒了下去。

“有埋伏!”家丁里不知道谁大声喊了一句,“逃命啊”剩下的七个家丁同时扭头向大道上的马匹那里跑去。把徐家父子扔在了后面。

“回来!你们这群混蛋!”徐君致跳着大骂。

“徐君致纳命来!”王天逸从树林里一跃而出,当头一剑向那个刚才出声的黑衣人刺来,“当”一声,一个右手包着绷带的黑衣人从旁里杀来左手刀架住了这一剑。

那群家丁也没有跑的了,张川秀从大道那里迎面杀入这七个人之中,这些是没有练习过正规武功的流氓,加上毫无斗志、逃命心切,张川秀宛若砍瓜切菜一般一下子就剁翻了三个。

看着徐文麟那怨毒的目光,王天逸手下也不留情,一剑奔着徐文麟而去,徐文麟重伤在身,加上没练过左手使刀,手里的刀一下子就被打飞了,不由的惊慌失措,扭头大喊:“父亲救命。”身边哪里还有人影!

小腹一凉,然后一阵剧痛随后就是眼前一黑,徐文麟一头栽倒在地上,吃惊的眼睛还在大大的睁着,到死他都没想到会被亲爹抛弃。

王天逸把剑从徐文麟小腹里抽出来,目光扫去,只见一个瘦瘦的黑影蹑着树林边的阴影,溜过张川秀和那些家丁们的战团,直朝大路跑去。

“这个老混蛋,连自己儿子都可以丢弃不顾!”王天逸咬牙切齿的想,本来他们三个分配任务,考虑到徐家父子那么狡猾,肯定先让人检查驴车,是赵乾捷躲在车里,伏杀接近车的家丁,王天逸埋伏在车子和大路之间的树林里,这样在有事的时候方便救援赵乾捷也方便直接跳出来杀徐家一个措手不及,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