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你都要去结婚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你太过分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不说话就别说话好了!”

她的神态显得歇斯底里,哑声嘶吼,声音分贝却不大,仅有的理智让她不愿意在深夜惊动管家、仆人或者晏家的其他什么人,她们不出意外都会优先保护晏朝宁。

双手掐住晏朝宁的脖颈,很用力地将她掼倒在床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珍珠项链硌得手痛,想来晏朝宁也不会舒服。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常禾实在是气急了,掐的力道没轻没重,耳朵火辣辣的,流苏样式的耳环缠在项链中被她拽得生疼,闻到了一点血腥气息,可能耳垂豁开了个口子。

常禾跨坐在她身上,实打实的重量压得晏朝宁喘不过气来,何况她在宴席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那就更没力气掰开她掐自己的手了。

“姐姐……我看不懂你……”

“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

常禾的眼泪滴在她脸上微微发烫,烫得晏朝宁心跳都漏了一拍,也可能是因为氧气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快要窒息了……

常禾也不是真的想杀了她,慢慢松了手,得到赦免的晏朝宁胸腔剧烈起伏,放肆地呼吸着空气。

限制身体的鱼尾礼服裙像锁链,不舒服地裹在身上,裙边被常禾扯到臀部就上不去了,勒得晏朝宁胯骨和臀肉生疼。

先前晏朝宁抠她的时候下身就出了水,常禾触及无痕内裤时它就已经湿答答的了,扯下薄薄的无痕内裤,学她那样直接把中指插进去,刚刚经历了差点窒息的劫难,晏朝宁的穴腔里紧得绞缩,迫切地想将她的手指挤出去。

常禾另一手从抹胸的领口中掏出来她的奶子,肤色的乳贴和皮肤融合得很好,好像她天生就没有奶头,撕扯乳贴的时候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常禾揉弄她饱满的乳肉而不给奶头一丁点快感。

对比于她,晏朝宁的穴腔里面并不敏感,她更喜欢被常禾口交,她更喜欢阴蒂高潮。

常禾深知她这一点,故意不去碰她的阴蒂。

晏朝宁就算现在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却依然淡定自如,她在窒息的危机过后居然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内就切换了状态,不再挣扎,不再动作,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和平稳的呼吸就准备开始享受常禾的服务。

全然不顾她刚才的质问与崩溃。

她把这当成一个情趣吗?

常禾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跳梁小丑,费尽心力却怎么做也换不来观众的反应,于是手指加了一根,两指抽插的时候故意摩擦穴口,她知道穴口分布的阴蒂脚也会给晏朝宁带去猛烈的性快感。

只是晏朝宁真的很能忍耐都这样了也不发一声。

常禾想念她在自己记忆里失神、叫唤、呻吟的样子,最终还是摸上了晏朝宁更为喜欢的阴蒂,她不想管这样是不是会让身下女人得逞收获快乐了,只想让她露出高潮失态的样子。

肉珠很喜欢她的触摸,它早就充血肿胀勃起于指尖,晏朝宁也喜欢,她运动胯部故意将阴蒂往常禾手中送。

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大腿,隔着睡裤踩出个圆圆的痕迹印在腿肉上。

搓捻揉弄肉珠与阴唇,充满色情的搅水声不绝于耳,就是听不见她的呻吟。

如果不是感受到晏朝宁快意登顶时收缩着吞吐淫液的穴口,常禾会以为她根本没什么感觉。

晏朝宁获得了她想要的高潮,常禾刚才滔天的怒火此刻也燃不起来了。

昏暗漆黑的空间是个保护罩,既伪装了常禾心里受伤显现在脸上的悲愤难堪,也看不见晏朝宁失意痛苦却因为高潮浮现在脸上的狼狈。

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引起的眼泪早就糊花了晏朝宁脸上精致的妆容,耳垂的伤口与脖子发烫的勒痕隐隐作痛,她庆幸着还好常禾看不清。

“我恨你……”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