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干透变成乳白色粘在手上,洗手的时候滑溜溜的。
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下身的泥泞,又给她换了条干净的内裤。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服侍人,晏虞无奈地笑笑,把洗好的内裤挂到窗外去,她算是知道常禾为什么有这么多条内裤了,原来是流水流不完。
常禾带的东西不多,两套衣服一堆内衣裤就是她的所有家当,晏家没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东西。唯一的贵重物品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她戴在了脖子上,有时候睡觉的时候它会从睡衣领口滑出来。
白金的细链条上镶嵌一颗小小的蓝宝石,中规中矩的设计,毫不起眼。
她还不许晏虞盯着看,有什么稀奇的,比它大颗的宝石晏虞见得多了,她只当常禾是没见过好的。
打理好了一切又上床睡觉,熟练地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却听到常禾梦呓般地小声唤了句:“姐姐……”
姐姐?叫谁啊?晏朝宁?
她们姐妹之间互相称呼都会加上排行序号。
好有年代感的称呼,晏虞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想起来最后一次听见这个称呼的场景。
常禾自从十六岁和晏朝宁上床之后大姐就不许她叫姐姐了,要不然太有悖人伦。
她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吗?
想不了更多了,很晚了,晏虞困得眼
Po18连载裙.7.3-9!5= 4`3-0=5,4 皮子都要睁不开。
……
预留的现金撑不了多久,晏虞找了个兼职,仗着身高腿长脸好看的优势在奶茶店里当收银员,因为她出众的颜值甚至吸引了周边的许多客流。
好心的店长允许她日结工资,她不太敢找长期工,万一哪天晏家的人找上门了还麻烦。
常禾有点害怕出门,可能和近乡情怯的情感相似吧,渴望了很久的自由生活真正来临时她却承受不住,或者是她根本没有接触过正常的社会生活的原因,她有些适应不了一个人出门。
晏虞在晚上下班之后还会陪她散步走走,带她逐渐适应外面的世界。不过就算是晏虞在旁边陪着常禾都要握紧了她的手,脱敏需要一个逐步的过程,晏虞乐意多给她一点儿耐心。平时常禾就在阁楼中搞搞卫生,兼职的奶茶店离租住的地方近,阁楼的窗户可以眺望到店铺门口,免得常禾缺失安全感心里焦虑。晏虞还给她买了消磨时间的小玩具,她喜欢拿超轻粘土捏一些面食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