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

杜若打开一看,原来是几枚金锭,明晃晃的耀眼,不由得冷哼,将金锭抓在手里:“他倒是大方,直来直去不掩饰。”

“还不是谢谢你出力。”况苑大掌去抹她身上香汗,“这一顿折腾,怕是花了他不少银钱。”

“何止是不少。”杜若道,“就光张优衙里升贬起起落落,花费少说也有千两银子,还有我舅母处使的力要我说何必呢,若是只为了退婚何须这样大费周折,他是起了心思想要慢慢折磨张家,但凡惹他的人,再也没安生日子过,看着清爽,却是个眦睚必报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