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洋人过的啥日子,多会享乐?像这样过上几天,死也值得了!」
「晤……」
宝不高兴了,噘着嘴用肩撞他,撒骄地说:「人家有那点不曾满足你?为什麽这样说。」
「别闹!」
宝说:「明天学霸们到王兄家去,你和陈玉姐交换一下位置,学霸们也像洋人一样快乐一下,在雪梨实在太闷了。」
「哎呦,好好笑」宝以为丈夫在开玩笑,按住他的大腿直摇。「有什麽好笑的?」
宝瞪了女儿一眼,「就这样说定了!」
宝不说话,看看丈夫,又看看宝,宝对她 了一下眼,宝知到这将会成为事实,倏地站了起来,双手掩面悲伤的冲进卧室。「王兄,明天就看你的了!」
宝对宝挤了一下眼睛,用嘴往卧室方向 了 ,「放心吧,她明天随你骑。」
回到家后,宝失眠了,他靠在床头一言不发,望着已经熟睡的陈玉。陈玉喜欢裸睡,体态婀娜而丰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娇艳无比,然而结婚十多年,宝翻来覆去同她作爱,陈玉实在已经引不起他的性欲,他必须追求其它的新鲜刺激,否则日子会被闷死。宝一支烟接着一支,陈玉被弄省了,她爬起来,将头放在宝胸膛上,仰面望着忽明忽暗的烟头,看出丈夫有满腹心事,便柔声问:「伟,你怎麽了?」
「玉,你明天和宝临时换换位置怎麽样?学霸已和宝商量好了,明晚他们就来学霸们家。」
陈玉疑惑地说:「什麽意思?」
「换妻。」
宝坚定地说。「你没搞错吧?你疯了!」
陈玉猛地从宝怀里挣扎出来,感觉耳朵「嗡」的一声,脑袋一下胀大了许多倍。宝沉默了一会儿,将长长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彷佛下定了什麽决心,冷冷地说:「小玉,如果不答应这件事,学霸们就离婚!」
说完,他下床,抱着自己的铺盖到客厅的长纱发上睡觉去了。这天晚上,陈玉整整哭了一夜,快天亮时才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陈玉别无选择,她离不开宝。夜来临了,这是雪梨一个普通的夏夜,宝坐在面临海洋的公寓里吹着凉风,宝踌躇满志仰卧纱发上,摇晃着脚尖,不时看看手表,又看看卧室。卧室里,瑟瑟发抖的陈玉蜷缩在床上,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墙上的自鸣钟刚敲过八下就有人敲门,宝快步上前,拉开门,门外站着宝夫妇。他们夫妇今天的穿着又是一番不同,宝身上穿着紫红色真丝衬衫,下着牛仔短裤,刚整过发,显得神采飞扬;宝则穿一件胸口开得很低的粉红色连衫裙,一对圆得像馒头的Ru房,高耸地起伏着,露出粉白细嫩的上半部。宝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浓妆艳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紧张的神色,知到宝已经完全说服她了,心里踏实了许多,但想到陈玉,踏实的心又悬了起来。宝见他偷偷打量自己的女儿,大方地对他说:「伟兄,宝今晚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摸想干现在就可任你而为,不用如此。」
宝干笑两声,对着卧室大喊:「陈玉?陈玉!」,「有客人来了!」
陈玉踟躇着出了卧室,低着头,不敢正视任何一个人,哆哆嗦嗦地沏茶。宝和宝寒喧几句后,问:「学霸这儿有几卷成|人录影带,看哪卷带子?」
宝用色眯眯的目光从上到下将陈玉扫了一遍后说:「随便你,客随主便嘛。」
宝挑了一卷带子,塞进录放影机内,萤光幕闪烁着朦胧的灯光,剧中人飞快除去衣衫,男女惹火的动作令人身体不觉发烫。「嫂子」已经不能自持的宝走了过来,紧紧挨着陈玉坐下来,嘻皮笑脸地说:「你看人家过的这种日子,对酒当歌,及时行乐,人生几何?」
陈玉下意识地往纱发扶手靠了靠。「嫂子,伟哥没对你说呀?」
李伟望着端坐在一旁Ru房高耸的陈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将右手挽着陈玉的蛮腰,又将左手伸过去隔着衬衣摸她的奶头,「嫂子,学霸想你想得好苦呀!」
「别别别……不要……」
陈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