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着,胸口衣服上浸湿了一片,连看也没看一眼。
终于,白玙哭累了,依在骆凛泽怀里睡着了,只是仍然时不时抽噎一声。
骆凛泽又等了一会儿,确定白玙睡熟了,轻巧的把她抱起来,慢慢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手指温柔的把白玙微皱的眉头展开,扇子般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水嫩的嘴唇也变得微干,就连睡着了,表情还是没有放松。
把被子拉好,正想要直起身,骆凛泽停顿了,低头一看,衣角被白玙紧紧握在手心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白玙不安的动了下,嘴里呢喃道:“先生,我不走,别让我走——”
低微的呢喃近乎无声,可听在骆凛泽耳朵里却清晰无比,他苦笑道:“哭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饶是骆凛泽智商足以碾压大多数人,也没有想明白白玙明明应该是在经过晚饭时的事情后,有所察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事情偏偏脱离了他的掌控?白玙没发现她自己的心思也就算了,反而变得惊慌,这到底是脑补了什么?
“平时在外人面前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我的事就总犯傻呢?”骆凛泽无奈,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时间还很长,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让白玙知道,今天的试探是情势下的顺势而为,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白玙的反应太过奇怪,果然还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之所以这么小心铺垫这么久,就是他绝不允许出现点头以外的回应,他跟贺子征说的白玙没想跟他谈恋爱的话也不是开玩笑,以他对白玙的了解,她绝对做得出来,而他如果被白玙用这个理由拒绝,就算知道她是无心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怕也得被朋友嘲笑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