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他压地喘不上气。

耳边传来了队友的惊呼:“卧槽?怎么了?”

沈尔红着眼,缓缓低下头,额头抵着桌沿,从无声地落泪变成压抑嘶吼地哭。

导播的摄像机一直没有挪开,大屏幕里的他像易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