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说他。

陶淮南搓了搓脸,搓完两只手往身体两侧随便一搭,正好一边搭一个哥的腿。

没人理他,也不可能有人抓着他手给扔开,陶晓东说:“这么烦人呢?”

陶淮南还是在这段时间迟骋的沉默纵容下胆子变大了,这跟上次迟骋回来时他的状态可大不一样了。

现在已经敢在界限里小小地放肆一下,这心里有底跟没底就是不一样。

陶晓东跟迟骋说话刚开个头:“晚上……”

刚俩字就被陶淮南给拦截了,轻轻地插话道:“晚上还我俩睡就行。”

“啊,没说这个。”陶晓东接着说他的,“晚上你要是工作就把书房窗帘拉上,那屋窗缝不严。”

迟骋“嗯”了声:“知道了。”

陶淮南抿抿嘴唇,也不觉得尴尬,自己还笑了下。陶晓东说他:“你看这家里不你俩睡一屋还有多余的卧室吗?”

陶淮南还是笑,过会儿往迟骋那边不明显地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