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很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让花穴里的媚肉都几乎被肏翻出来,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延绵不断的快感之下周崇几乎成了只会张着嘴呼吸的荡妇,完全臣服在淫欲之下,只想将小穴绞得更紧,好让那根肉棒永远不要离开。

可贺枢峤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只是慢慢地擦着甬道的入口,不再深入。周崇被弄得不上不下,撑着手臂想要将那根巨物再次吃进去,却被贺枢峤躲开。周崇急得快要流泪,即使不停娇喘求饶,也并没有如愿得到快乐。贺枢峤又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叫我什么?”

周崇下意识地喊出“老婆”,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接连喊了几遍,好像要把之前从未宣之于口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接着又“哥哥”、“爸爸”乱喊一起,到最后简直是扯着嗓子在耍赖。

贺枢峤却很有耐心地继续在屄户处来回摩擦,即使进入也只是浅浅探进半个龟头,不让对方得趣。周崇又在贺枢峤怀里挣扎了几下,而后突然灵光乍现,用不甚清醒的软绵语气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肏我……”

这显然就是贺枢峤满意的答案了,那根巨物也不再来回探索,再次坚定的深入湿滑的甬道内,花穴里水流的太多,滑腻得让阴茎都有所滑落。贺枢峤腾出一只手在周崇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漾出肉波。贺枢峤调笑地开口,“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不想老公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