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摧笑了。
他分明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睛却是亮的:“喻幻果然在骗我。你气成这样,却没有冲出去打他……你从没打过他,对吗?”
“忍得很辛苦吧,哥哥。”宁知摧舔了舔嘴角的伤口,“你就该和我在一起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现在是我在审你。”时靖蹲下身,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别装疯卖傻。”
宁知摧不需要装疯:“我早就回答过了,做爱啊……还不够直白吗,我想要你填满我、鞭打我、撕烂我……”
“哥哥,你的老婆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流浪狗了。”他抱住时靖的胳膊,倏地凑近了,舔舐时靖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像肏母狗一样肏我吧。”
喻幻造谣时靖如何控制、虐打自己的时候,时靖在卧室里一言不发,到后来,他基本已经没有听到喻幻说了些什么,而是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不自觉落了泪。
时靖没意识到自己流过泪,宁知摧似乎是发现了泪痕,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勾引他,因为很快,宁知摧的舌头就钻进了时靖的唇缝里。
血腥味扑鼻,时靖这次没有再忍耐,原本揪着宁知摧头发的手变成了按着。
“唔、唔……”
带着血丝的口水自两人唇齿间滴落,时靖抵住宁知摧的舌头,阻止它继续往自己嘴里探,将它推回宁知摧口中后,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攻城略地。
他的舌头重重扫过宁知摧受伤的口腔,又扫过上颚,激得宁知摧腰肢酸软,舌头不自觉露出弱势,任由另一根舌头主导这个血腥的吻,维持了一整晚的游刃有余在时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时靖揽住他逐渐下滑的腰,猛地站直了身,竟将一米八的宁知摧轻易抱了起来。
“你不是要玩情趣吗?”
如果说宁知摧连声音都是清贵的,那么时靖的嗓音,便是教人一听便知很会操人的。他咬住宁知摧的耳朵,撕咬着继续问:
“婊子,你要我在这里肏你,还是在我老婆身边肏你?”
*****
喻幻觉得时靖做爱时太凶,这没错,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时靖收敛后的结果。
他这会儿醉在床的一侧不省人事,夹着被子侧躺着,嘴里隐约呢喃着“宁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梦中温柔与他缠绵的多金霸总,此刻撅着屁股趴在他刻意留出的另外半张床上,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
宁知摧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赤裸的屁股被时靖把在手里,其上遍布掌痕,一侧已经红肿发亮。
时靖的另一只手仍在扇打着那一侧的臀肉。
“哥哥,可以了……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宁知摧晃了晃屁股。
“不行。”时靖戳了戳宁知摧臀缝间半露出的肉粉色震动棒,“说了要你自己把这玩意排出来。你不是越疼就越骚吗,怎么,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是连这么细的震动棒都吐不出来?”
“好没用的小婊子。”
“你要是再不把骚穴空出来,我就去肏我老婆了啊,他那口穴可比你能吃多了。”
话音未落,宁知摧就不顾时靖最开始说的“手伸着,不许动”,赶忙伸手把震动棒抽了出去。
“我错了,哥哥,你罚我吧。”宁知摧卖乖。
时靖眯着眼,气笑了:“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不就是奖励?”
“先给我欠着吧。”说罢,时靖将宁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龟头便对准了翕张的小穴。
宁知摧的穴口湿润了太久,已经很松软,迫不及待地将龟头迎了进去。
然而他这口穴竟也像这个人一样表里不一,只是正好反着来了,穴口看起来已经淫浪不堪,内里却紧得人寸步难行。
时靖低骂了声,而后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宁知摧的脸疼得有些发白,他感受到时靖的迟疑,一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