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来办即可。” “说的也是。” 接过大总管王寿递来的解渴温茶,圣上大灌了口。 “对了,好像那罪臣符居敬的家眷可还在牢中?” 圣上似只是不经意的一问,晋滁却也面无异色,只颔首应是。 “可还惦记?”圣上挑眉问:“似乎记得昔年你求之不得来着。” “父皇也说是昔年了。” 圣上抬眼看他,凤表龙姿,双目如潭,一身团龙的皇太子绛罗红袍,愈发衬的他俊朗无匹,贵气逼人。偏那额上突兀的疤,那般醒目又刺眼,任抹了何等祛疤良药都难以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