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舔舐,湿润紧致的口腔无意识地吸吮着翘起的龟头,仿佛在含着一截肉苁蓉。

赵华延不着痕迹地微微挺腰,那根东西徐徐挺进,插进了赵宝儿的喉咙口。赵宝儿本能地呜呜哀鸣,反胃似的露出了难受的表情,赵华延按着他的后脑勺,缓慢地抽插起来。大半根阳物把赵宝儿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蘑菇状的龟头深深地嵌进赵宝儿的喉口,感受着喉口收缩湿热紧致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赵宝儿艰难地呼吸着,被迫仰着头张大嘴巴,任由火热粗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入到狭窄的喉咙,仿佛要一鼓作气插进去似的,不由得升起一种恐惧和慌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丝丝缕缕地从唇边往下流,他僵硬着身子,眼前逐渐朦胧。不知过了多久,口腔张得麻木,舌头被摩擦得酥软至极,那东西陡然间拔了出去,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如喷泉般洒遍了赵宝儿全身。

少年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巴,下巴蜿蜒着透明的涎水,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迷路的小鹿,充满茫然和无辜。白白嫩嫩的身体宛如一张画纸,洒满了淋漓的精液,尤其是胸前起伏的小奶包,嫣红的乳尖挂着一滴白浊,仿佛牛奶倒在了海棠花苞上,漂亮得如画一般,显露出一种色情而不自知的诱人。

赵华延看得口干舌燥,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蠢蠢欲动。他拉起赵宝儿,抱在腿上坐着,给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勾起对方的舌头与之共舞,良久才笑道:“宝儿好厉害,亲起来好舒服,又软又甜。”

赵宝儿被亲得晕头转向,听他夸奖,红着脸露出笑颜。赵华延的手指拨弄着赵宝儿湿透的花穴,柔声道:“宝儿这里流了好多水呢,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