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十身子微微前倾,语气有点苦口婆心:“小归,我不是在怀疑你,只是若能搞清这些,你不就能彻底……”

“师兄,我知道。”第五君打断了玄十的话,抿唇微笑。

能解释清楚自己是如何从邪咒下逃脱的,自然就能还他清白了。

可这偏偏是最不能说的事。

最起码,在杀害司少康的凶手水落石出以前,谁都不能说。

又客套了几句,第五君送玄十出门。

等他回房关门的时候,他故意留了一道很细的门缝,然后一声不响地贴在门边,从那道缝隙里往外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