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误会,我也已经和郡主解释清楚,冰释前嫌了。”
“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裴璟半信半疑地看向姜鸢,好一阵,才缓缓收起佩剑。
再也不愿在此多留一刻,裴璟揽过姜鸢便朝外面走去,在经过僵立在原地的沈玉珠时,道:“今日之事,下不为例。”
待两人走后,房间里只闻沈玉珠愈加气怒的呼喘。
“哗啦”的一声,墨绿桌布被极怒下的她大力抽出,摆在上方的茶盏杯具一应被重重拂落在地,爆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凭什么!她凭什么!”
刚才裴璟视姜鸢如失而复得珍宝的眼神与他看向自己毫不留情的薄寒目光久久交织回应在脑海。
两两对比,刺激得她目色深红,几欲发狂。
贴身侍女跟在她身边多年,熟知她脾性,为她顺着气,道:“既如此,郡主为何不趁先前,直接除了那女子,抑或是毁去她的面貌,让她再也无法得璟王殿下欢心?”
沈玉珠不耐斥道:“你懂什么?”
沈玉珠只是性格跋扈,并不蠢,有时看待事物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她同先前企图勾引殿下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那些女人,都只是一厢情愿,我再怎么动她们,殿下也不会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