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去。
次日便接受了朝臣一直以来的提议广开后宫、选秀纳美。
他几乎是要置气般地选了十多个年轻姑娘进宫,但他并未碰他们,气性过了以后还是常常往怡景宫跑,温柔小意地对待江青瑶。
这样持续了足足半年,江青瑶丝毫不为所动,当着他的面将他雕刻了一个月的小木人摔在了地上,冷冷对他道他们以后,再无可能。
裴瑄怒了,心灰意冷的他开始频频酗酒,然后随便选一处宫殿歇息。
当第一个妃嫔怀孕后,裴瑄罕见地去了多日未踏足的怡景宫,他问她他们是否还能重新开始,只要她给他一点希望,他就赏那女子一碗堕胎药,将后宫遣散,并且封她为后。
江青瑶听了,只笑着道:“陛下言重了,你的后宫与我何干?”
后宫中渐渐有了皇子皇女出生,江青瑶一如既往地做着后宫中最高位份的隐形人。
这个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
但对如今的裴瑄来说却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
忆及往事,江青瑶总是痛彻心扉,她脱力般地坐在床沿,揪着心口的衣裳。
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与恶心袭上心间,她伏到床沿的瓮盅旁干呕不止。
裴瑄坐到她身侧,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你的大侄儿前些天刚过了六岁生辰,你二嫂的女儿也快满四岁了,要不要想想送他们些什么?”
她推拒的手就这样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