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里的花生米走过去,走到桌前,在郁溪面前微微俯身。
郁溪的一双眼,黑白真分明啊。白得似玉,羊脂玉。黑的也似玉,黑曜玉。
就那样清泠泠的看着你,像春天的清溪在汩汩流淌。
江依在她面前,双手微撑在膝盖上问:“小孩儿,你现在这么厉害的吗?”
不知是因为她的语气太轻柔、像个怕吓到小孩儿的大姐姐,还是单纯因为她挽在耳后的长卷发,随着她俯身而掉下来一缕。
总之,郁溪的眼尾红了。
像只委屈的小动物,让人很想摸摸她的脸。
旁边都是些喝高的研究员,江依情不自禁颤抖着指尖伸出手。
然后下一秒,就被郁溪打开了,“啪”的一声。
旁边醉醺醺的研究员迷迷糊糊抬头:“什么声音?”
就看郁溪已经站起来冲进洗手间,接着,是呕吐的声音传来。
研究员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原来郁工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