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江依的唇和鼻尖,又一路吻到眼睫。
唇边湿漉漉的,这才发现那纤长睫羽上沾着水光,她慌得停下来:“你哭了?”
江依却拉着她继续。
她没哭,只是眼底的水光沁出来,和额头鼻尖的汗,还有更深处的润泽一样,让她整个人水汪汪的。
礼服皱成一团,没法再穿,小小休息室,溢满旖旎的气息。
江依软软瘫在郁溪怀里不愿动弹,郁溪搂着她,指尖绕着她柔软的卷发,眼神都放空。
她这才发现自己以前那些蠢问题,实在问得多余。
就像答题时,你是知道自己没答对,才有那些惴惴不安的疑虑。
她唯一剩下的疑问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依声音透着懒倦,就更娇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