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娇娘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身上一阵复杂混乱,唯有身体上的渴求是那么清楚。

她主动挺着腰腹,跨着臀部,不断的来回扭动。

想要……好想要……他怎么停下来了……阿荆……阿荆那个大笨蛋……

她的眼睛变得更红了,鼻尖一阵酸涩,难受的泪水悬在了纤长的睫毛上。

娇娘这么一哭,将萧荆的心都千刀万剐了一般,还不如真正的挨上一刀来的痛快。

“娇娘!”

萧荆在一声焦急的喊声中,他终于突破了那股无形的屏障,鲤鱼打挺一般突然起身,一边紧紧地抱住娇娘,一边将肚兜从她嘴里抽出来。

他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娇娘,对不起。你别哭啊,是我做错了事情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想怎么样折磨我都可以,你千万别哭。”

熟悉的安抚,熟悉的怀抱,熟悉的男人气息……一下子靠的这么近。

娇娘只觉得她的眼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一阵的刺痛,泪水源源不绝的留下来,比花穴里的淫液都流的更多。

“呜呜……”她甚至哭出了声,跟孩子一样的呜咽着。

萧荆的胸口上滴落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着他的胸口都纠紧了。

他记得娇娘上一次那么的哭,是他买了她后不久、昏迷不醒的时候。

当时黎远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强忍着悲伤,都快憋出病来了,痛痛快快哭出来之后,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