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驯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眼泛泪花,手指虚弱地抓着绳索,高潮的同时又被灌了一波精。
又一个壮汉走了上来,他盯着挂在绳子上耷拉着舌头正疲倦喘息的俊美男人,思索了片刻,将人抱了起来,翻身到了台下。
有人问:“这是干什么?”
擂台高出地面五十公分,正好。壮汉将谢驯摆弄成膝盖着地的姿势,双腿跪在台下,上半身则穿过离地面最近的一条绳子,被绳索勉强兜起,双臂松散撑在擂台面上。
壮汉微笑:“刚才那个姿势,一口穴一次只能伺候一个,太慢了。这下两张嘴不就都能物尽其用了?”
换了新姿势后,又一个男的走过来,在擂台边缘坐下,两腿岔开,解开裤腰带。油亮粗黑的大屌弹出,抽打在谢驯脸上。腥臊的腺液黏上谢驯俊美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