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烫肉棍上。

“骚货!烂穴夹这么紧干什么!”恼怒地一掌甩上身下健壮母狗圆翘的肉臀,即将达到顶点的男人被胯下能吸会咬的熟穴一夹,一阵头皮发麻,泄意再也憋不住。

将膨胀的肉屌用力夯入湿热穴道的最深处,男人满足地喟叹出声,将浓浓的精浆尽数喷洒进了顾彦昭敞开道细缝儿的子宫口。

多数精浆淋在了子宫外一圈被蹂躏到嘟起的红肿肉花上,但仍有一些漏网之鱼,冲进了翕合的小口内,烫得敏感的子宫壁失控地抽搐嗦。顾彦昭呜咽了一声,双目前覆着的黑色蕾丝似乎湿了一小片。一点晶莹沿着男人立体的五官滑落。

男人粗喘阵阵,将发泄完后软下来的大屌从长官被自己操成一瘫泥泞烂泥的湿穴抽出来,恶趣味的视线落在了床上的顾彦昭身上。

顾彦昭如同被粗暴使用完的性玩具,疲惫地侧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他皮肤雪白,精悍性感的肉体遍布的红痕因此愈发扎眼诱人。

原本小小的两粒粉乳被咬成了肿大的红提子,湿漉漉地翘在大胸上,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的牙印。饱满的胸肌和紧窄的腰腹处积着青紫的於痕,不难想象曾被男性的双手是如何用力地握住。并拢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撞击出的红痕,以及斑斑驳驳、不知被射了多少茬白精。

男人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只可惜,他只有一次使用顾彦昭的机会。

他亦想扯去顾彦昭蒙在眼前的黑色蕾丝,欣赏男人高潮后潮湿失神的双眼。但他不可以。依据军部制定的规矩,为顾彦昭的配种,是不记名行为。如果在做爱时知道对方的身份,会徒增事端。这是为了保护像他这样提供精液的人(毕竟很少有人在顾彦昭压迫十足的目光下还能有勇气精虫入脑、而不是两股战战,也没人能保证事后顾彦昭不会凭借着绝佳的记忆力,循着他们的脸把他们一个个全杀了),也是施舍给顾彦昭的最后一点温柔又残忍的仁慈。

男人有些不甘心,但能日到顾彦昭,已经是从前的他从不敢想象的艳遇。

啧。虽然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早已被不知多少根脏鸡巴操成了烂母狗,屄也不值钱,他还是有点不甘心。他没吃饱。

男人回头,看着沉默地拉扯起床单,遮住狼狈下半身的顾彦昭。顾彦昭的双眼被黑色的蕾丝蒙着,所有让人不敢直视的凛冽都被遮住。黑色蕾丝映衬下,顾彦昭原本锋利的五官只剩下奇异的迷人与色情。

他默然坐于床上,黑色的发丝散在布着零星吻痕的修长颈项处,通身苍白如玉塑。房间很黑,只有稀疏微光透过厚重窗帘布渗透进来,洒在他身上,分割出沉默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