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玻璃窗上,笑着点头,权当默认。

顾笙狐疑地看着他,又问:“你喜欢玩禁忌恋?”

方饶却笑着说:“怎么不能当是我喜欢你呢。”

“放屁,你才见过我多少次面就喜欢?”顾笙简直想要翻白眼。

“姐姐,你没听说过,见色起意也是喜欢的一种方式吗?”

“呵,那对我见色起意的人多了去了,就没见你这么急不可耐的,况且,你也应该也知道我身份,我才刚离婚多久,你就不担心招惹上我后在香江被人指指点点。”

方饶耸了耸肩,混不吝似的,“无所谓,香江我不熟,也没什么人认识我已。”

顾笙望着眼前那双充斥着玩味、揶揄甚至有些故意而为之的黑眸,突然之间意识到他不过也是在配合自己的步调。

唇边荡漾着笑意,她那双眼睛里的笑容经过日复一日的演绎早就将风情万种体现得淋漓尽致,就跟能给人下蛊似的,明知道前边是深渊还要往下跳。

只听她说:“那你应该很清楚,大家都在传我是陈半佛的金丝雀,你要是跟我牵扯不清,小心翻船。”

方饶的眼神中的笑意依旧张扬,半开玩笑道:“那契姐当包养我不就好了,你石榴裙下的小奶狗挺多的,不如也算作我一个?”挺不打算退缩,反而紧紧相逼。

顾笙咬了咬唇,还在犹豫,对面的人就跨步过来,伸手拉下她环在胸前的手,右手故意十指交缠,两只手掌严实合缝,掌心的温度逐渐有些灼热。

“好姐姐,来,替我上药,膝盖都烂了。”

顾笙眼皮蓦地一抖,几乎就要说你他么长得也不小奶狗啊……一天到晚满脑子开荤的狼差不多。

被拉着到了床上,她拿出碘伏,待看见没有棉签,嘴里忍不住咕哝道:“这酒店的人也太粗心了吧,哪有送消毒液不给棉签的。”

说归说,但还是动作麻利儿的在手里倒了一些碘伏。

此时两人都坐在床上,本来是打算让他自己给自己上药的,但回过神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抹了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