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秋把他们几个挨个催眠了,交给旁边的其他人分开审讯。

这些人都是小喽啰,根本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讯息,其他的分部在哪儿,他们不知道,这些物资箱运到哪儿,他们也不知道,是干嘛的,还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上面下命令让他们把箱子运出去,他们就运走,至于这些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几个人也不清楚,没问过,他们只需要乖乖按命令行事就行。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说了一点儿有用的,他记住了前来接货的一辆车厢上挂着的车牌号。

其他人虽然没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泄气,折腾一趟,就得到一个车牌号,和什么都没得到有区别吗?

黑格再厉害,也不可能检索所有城市的交通网络,去查这辆车究竟走到哪儿了,再说,依照教会的谨慎程度,中途难保不会换车。

鹿鸣秋还是很沉稳,她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带着燕衔川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像没事人一样。

燕衔川偷瞄了几眼她的脸色,什么也看不出来。

“有话就说,这么犹犹豫豫的,不像你的风格。”鹿鸣秋边开车边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