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趴到了桌子上,用手去敲可乐杯,只觉得自己好像留守儿童。
“你怎么不走哇?”隔壁桌那个麻辣兔头爱好者又探过头,“还想吃?”
“我不知道干什么。”燕衔川面无表情地说。
“会打麻将不?”他又问。
“会。”燕衔川有点猜到他要干嘛了。
“这不正好!”他一拍桌子,“三缺一啊!来不来?”
“我要等人。”燕衔川瞥了兀自兴奋的兔头爱好者一眼。
“边打边等嘛!”他手舞足蹈地邀请,就差连人带椅子一起搬走了,“反正你也没事儿干,对不对?等人来了,你再下桌不就行了,又不耽误。”
反正也没人管我。燕衔川在心里碎碎念,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
等摸上牌,讲解规则的时候,她看了看手里不认识的花色图案,对兴高采烈的爱吃兔说:“我好像不会你这儿的牌。”
她的麻将还是初中的时候学的,小区里有个麻将馆,专门开给老头老太太们,每天从早到晚都有清脆的麻将牌碰撞声。
她好奇,放学后就进去看一会儿。
那时候燕衔川年纪小,偶尔脾气上来了,不想装出一副爱社交的样子,也因为脸嫩,被一群老人追着夸,说女孩子文静点儿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