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样。
这里面的生意往来,又有多少变化,是各大家族都需要掂量思考的。不过燕衔川初来乍到,又是别人家的寿宴,不是聊这些的场合,别还没摸准她的脾气,贸贸然一句话,踩了雷,不仅不能维持原样,还把馅饼给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这些人都捧着她,顺着她,斟酌观察着她。
燕衔川说一句音乐还不错,就有人接上这个乐团的履历资料,说了自己的见解,说和哪个音乐剧的制作人熟,和这个风格差不多,想看的话,他去准备个包厢。
燕衔川提一嘴螃蟹好吃,又有人说他家里有珍稀海鲜的捕捞点,想吃的话,管够吃,另一个人就说,我家有多么多么厉害的额大厨,手艺多么绝顶,可以邀请她来家里做客。
燕衔川在心里和鹿鸣秋吐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们死而复生的老祖宗。
鹿鸣秋脸上得体的笑差点儿没端住。
宴会其乐融融,又有纽曼家的小辈给家主送礼,说给奶奶准备了一个惊喜。
纽曼族长笑得慈爱,拍着她的手说:“特蕾莎,我的乖孙女儿,你给奶奶准备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的?”
特蕾莎眨着绿眼睛撒娇,“奶奶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嘛。”
她这样说,旁边就有宾客也搭腔,“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