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完全称得上是一个武器。
燕衔川看着这三个人,忽然就笑了,无比真诚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三个劫匪:?
“吓傻了?”
“魔怔了?”
“可能脑子有问题,管她呢。”
最后一个人耸耸肩,就要伸手过来抓住燕衔川,却被后者一下钳住了手腕,轻轻一扭,清脆的骨裂声如同被压碎的饼干。
“啊啊啊啊!!艹!”
其余两人脸色骤变,那个装着机械义肢的,直接轮起自己的胳膊,又张开五指,指尖上探出细小的刀刃,对着燕衔川就刮了过去。
急速的风声从耳侧传来,燕衔川一脚踹开手里擒着的人,弯腰躲过刀刃,反手攥住义肢和肩膀的连接处,另一只手勾过他的脖子,把人向后一拉,接着曲起膝盖,直接把义肢顶了下来,就像掰断一根碎冰冰。
令人牙酸的骨肉分离声黏连着耳朵,鲜血和尖叫一起喷涌而出,断了胳膊的人摔在地上,像是被扔进沙漠里的鱼,弹跳着,翻滚着。
从他身体里涌出的血很快就淌了满地。
唯一剩下的健全人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尖叫声堵在喉咙里,连挥舞拳头拯救的念头都没有,转身就跑。
燕衔川抬脚踩住被踢了一脚,正不断扭动,想要爬起来的人的肚子,手掌颠了颠被拽下来的义肢,朝着逃跑的人就掷了出去。
“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