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对不对?我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真的,我从不说谎,你应该相信我。”

“我很好,现在,非常好。”她的话音像含在喉咙里,含混不清,“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或许,或许不应该好,这样也许鹿鸣秋会一直照顾她,不,她一定会,亲力亲为的,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负责的人。

多亲密呀,这种关系,她依赖着对方,离不开她,而她也心甘情愿被自己依赖。光是这样想一想,燕衔川都要兴奋到发疯。

不过,行动不便还是有很多缺点,很麻烦。

燕衔川有些不舍地否决了这个想法,况且如果她一直瘫着,就不能时时刻刻跟在鹿鸣秋身边了。

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鹿鸣秋只有心痛。她不知道那些吸引,当她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神志不清。

虽然的确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

“救援很快就会赶到。”鹿鸣秋低声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你当然会没事。”

“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燕衔川一惊一乍地说,“在上衣口袋里,有一个手帕,你看到吗?”

鹿鸣秋闻言把手伸进她上衣口袋里,捞出一张白底绣着金线的帕子。上面的图样是一朵花,花瓣如同放射的阳光,枝叶舒展着,有种肆无忌惮的美。

“这是什么花?”燕衔川视线受阻,只能通过她的动作猜测,“我当时看到,觉得好好看,想要一个这样的枕套!”

鹿鸣秋的眼神有些古怪,在她手心慢慢写道:“这是波洛夫家族的家徽,叫太阳花,有象征不屈和勇敢的意思。你是从哪儿拿到它的?”

“在阿兹贝托的衣兜里拿到的。”燕衔川说。

鹿鸣秋一时无言,只好说:“等出去以后,找人给你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