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衔川静静看着身下的人,低声说:“你动手吧。”

我是不会反抗的,死在心爱的人手里,难道不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喜事吗?

鹿鸣秋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真是搞不懂你。”

一个人表白了,另一个人亲了她一口,这难道不是接受的意思吗?

那个正常人会想到死啊活啊。

也是,燕衔川根本不是正常人。

她捏住这人的耳朵,在后者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抬起头重重吮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写到,露出一点“拿你真没有办法”的神态。

“我是喜欢你啊。”

燕衔川空茫地睁大了眼睛,二次宕机。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她咕哝着,“这是假的,真奇怪啊,这是清醒梦吗?”

鹿鸣秋的手还捏在她的耳朵上,闻言使了一点劲,把她的头向下拉,直到两个人彼此相贴,呼吸相闻。

“这是梦吗?”她含住这人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

她吻了吻她的眼睛,轻轻咬了一口这人的鼻尖,捏着她的耳垂,指尖向下滑动,贴放在后颈上缓慢摩挲,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燕衔川的脸慢腾腾地红了起来,以她体内现存的血量来讲,能做到这件事,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你亲我……”

她像个树懒成精,反应永远慢上一拍,不可思议地重复道:“你说喜欢我……你亲……你,你亲我!”

鹿鸣秋的眼里荡漾着笑意,慢悠悠在她背后写到:“你不喜欢吗?我不能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