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不是最合适的,也不是最完美的。”

“如果能让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可以用自己的天赋当成踏板的阶梯,也可以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所不同,想生就生,不想结婚生子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摇了摇头,“这样很完美,但几乎不可能实现。一个本身就具有特殊性的群体,凭什么要别人不用特殊的眼光和手段去对待呢。它的存在,就代表着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有需求,就有市场,就算明面上是好的,平等的,暗地里的事又有谁能保证。所以我才说,一劳永逸。”

“不过我心里并不太喜欢这种手段。”鹿鸣秋拨了拨餐盘里的装饰花,“有种被迫妥协的感觉。”

燕衔川:“不过结果比过程重要。”

她很懂对面人心里的想法。

鹿鸣秋眨了下眼睛,“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燕衔川定定瞧了她一会儿,语气染上一点复杂,“嗯……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好人,就是心地善良,特别好的那种。”

“现在呢?”对方做出饶有兴致的倾听状。

“现在也很好。”燕衔川说,话音一转,“就是感觉我们还是挺像的。”

哪个正常的好人,能独断专行到这个地步。她一言决定别人的未来命运,连问都不问一句,完全不在乎这些人心里是什么想法,是认同还是反对。

诚然,应该有一些人厌恶如今的处境,想要改变自己,就像齐子扬,恣意报复让他痛苦的亲人,做一个自我自在的人。像离家出走的顾双,在所谓的上等生活中,选择了爱情,选择了谈义远。

他们绝对不是个例。

但也有人就喜欢现在的生活,并不想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