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一哽,霎时泪如雨下,好好一个孩子,怎麽就这样跳了呢?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林子沁本人知道,但她永远都无法给予解答。

走出会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麦巴赫。车边,一个身穿黑西装的挺拔男人打着黑伞,一手衩在口袋中,压迫感很重,宛若一只报丧的渡鸦。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伞微微前倾,替我遮住了雨。我抬起头看他,他的神情是那样淡漠,好似睥睨了世间万物,明明在被他注视,但他那双眼中却是空无一物,这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无法被他烙进眼底。

我从伞下走出,冰冷的雨水再次落在我的身上。我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打算坐上那辆麦巴赫,我要自己走。

但我才刚转身,走没几步,手臂就被拽住,用力往後扯,身体撞上车门,被男人牢牢压制住。

我瞪着男人:“放开我。”

男人冷冷道:“上车。”

我像笼中困兽不停挣扎,但在这个暴君一样的男人面前,我就跟只脆弱的奶猫没两样,任凭我如何使劲,都依然撼动不了男人的禁锢。

眼见反抗无效,我只能放弃挣扎,这男人是骨子里的残忍,要是我继续挣扎,只会激起他的嗜虐欲,我见识过他折磨人的手段,唯有残暴能够形容。

男人捏住我的脸颊,逼我直视他:“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放肆。”

“兰先生言重。”我讥讽一笑,“我又不是活腻了,哪敢忤逆您呢。”

“瑄瑄。”男人的手往下滑,轻柔地扼住我的颈项,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肌肤,像毒蛇在逼紧猎物,“乖孩子,听话,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答应,他一定会把我掐晕,再把我抓回家。我离家出走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彻底断绝与男人的一切联系,把男人从我的生活中摘出去。直到现在,男人又重新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彻底放弃反抗,乖巧地垂下脑袋,男人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似赞许。我钻进车里,空调吹得我有些冷,我颤了颤,缓缓阖上眼睛。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回家了,金丝雀牵着我的手进屋,我回想着刚才梦见的场景,觉得男人好生眼熟,我仔细地想了又想,陷入沉思,金丝雀喊了我三遍,我才终於回过魂。

我望向金丝雀,那个男人的容颜跟金丝雀重叠在一起,瞬间从我脑中消散。我咦了一声,金丝雀好奇地看着我,问:“怎麽了?”

我揉揉眼睛,可能是太累了吧。

15“宝贝,你这是雌堕了啊。”

这天晚上我早早熄灯睡了,睡到半夜,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往我的下半身窜去,我的阴茎被舌头舔得勃起,软软的嘴巴含住了它,把它当成冰棒一样舔拭着吮吸。

这年头的春梦都这麽高科技了吗?居然还免费加赠4D体验。我安然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口交的感觉,真不愧是我春梦中的主角,非常会伺候人,我被舔得又硬又爽,彷佛血液都要沸腾。

我的阴茎被温暖的嘴巴吞吐着,火热又潮湿,那柔软的舌头勾蹭着我的铃口,舔出马眼泌出的液体,微痒,那张嘴正温柔地抚慰着我,用舌尖剐蹭敏感的冠状沟,为我带来一波波的快感。

随後那人的唇瓣含住我的龟头,猝不及防用力一吸,我被吸得差点魂飞魄散,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我这是从春梦中回到现实了。

好半晌,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也彻底清醒过来,一阵吮吸声从我的腿间传来,伴随着被吮吸的快感。

卧了个槽,这是梦中梦?我伸手摸向床头柜,摸索一番後,我摁下夜灯的开关,温暖的黄光瞬间照耀黑暗,我垂下眸子,与满脸无辜含着鸡巴的金丝雀对视。

金丝雀吃我的鸡巴吃得很开心的样子,脸颊都鼓出了色情的轮廓。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转着浓稠的慾望,彷佛星光在闪烁,美得惊心动魄。

我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