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扼住金丝雀的腰肢,不让他乱动:“我想跟你出门约会!”
“可是我想在家跟你打炮。”金丝雀眨眨眼睛,“还是你要跟我玩野战play?”
我彷佛又听见了土拨鼠凄厉的惨叫:“宝贝,我们现在是情侣,要做点促进感情的事。”
金丝雀扣住我的手,把我的双手当缰绳似贴在他的腰间,又继续骑我:“我们现在就是在做促进感情的事,你瞧。”他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腹部,我似是隔着那薄薄的皮肉,抚摸到了我的性器。
好色情啊。我羞耻地抽回手,别开目光,脸红得在发烫。我也是直到最近才正式处男毕业,做爱跟恋爱的经验没多少,纯情得很,根本招架不住金丝雀色情的挑逗。
金丝雀拥抱住我,湿热的喘息暧昧地喷洒在我的颈侧:“瑄瑄,做完这次,我们就出门约会。”
“真的吗?”
“嗯,真的。”金丝雀的发丝蹭着我的脸颊,“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我信了金丝雀的话,纵容他骑在我的身上吞吃我的鸡巴。但後续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一个真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宝贝你害得我好苦啊。
金丝雀把他自己摇到高潮後,我心想这下终於告一个段落,可以出门快活了。
因此,当金丝雀把我抓到浴室时,我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甚至还傻傻地问他:“宝贝,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金丝雀笑容满面地说好,坐进浴缸,朝我敞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口被肏熟的後穴,我把手指探进他的後穴里抠挖,金丝雀发出细碎的呻吟,随着我塞进第二根,撑开他的穴後,他喊得更加淫荡,情不自禁扣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但他的神情却很痛苦,眉头紧蹙,彷佛在竭力忍耐什麽。我无措地看着金丝雀,想抽出手指,却被他紧紧抓着不放:“宝贝,宝贝你还好吗?”
金丝雀羽睫垂泪,声音哽咽:“瑄瑄,怎麽办,我好像坏掉了。”
我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金丝雀为什麽忽然这样说:“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後面,後面好痒。”金丝雀潸然泪下,无助地哭泣着,“我好想要被插,想要吃鸡巴,瑄瑄,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宝贝你这都高潮几遍了,再高潮下去你真的就要雌堕了啊!可是我又舍不得看金丝雀被情慾折磨,只得牙一咬,舍命陪君子,哪怕我的阳气快被金丝雀吸乾了:“那、那你躺好。”
我咽了咽津液,此时也顾不得跟金丝雀出门约会了,我得先用我的鸡巴救他:“我会肏你的,如果你觉得舒服了,我再停下来。”
金丝雀啜泣着点点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亲爱的,你最好了……”不曾说出口,让王瑄听见的那句话却是,怎麽就这麽好骗呢,可爱死了。
我在浴室里跟金丝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番,我不知道金丝雀止痒了没,我只知道我累到快死了。
不行,再做下去我真的会死。我精疲力竭地趴在浴缸边缘,魂魄彷佛已经从我的嘴巴里飘了出来。
金丝雀倒是神清气爽,神情被喂饱似的餍足,又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美极艳极。他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开浴缸,拿过浴巾擦拭身体,随意拿了件浴袍穿上,接着他把我捞出浴缸,擦乾我的身子後,把我抱回房间。
身体被掏空的我有些恍惚,直到一切尘埃落定,看见金丝雀慵懒地坐在床边抽事後菸,我才意识到我被这只屑金丝雀诈骗了,他从头到尾就是在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