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就沉默地坐在角落,冷眼注视热闹的一切。那个男人就坐在包厢中间的座位,王者似居高临下,受众人簇拥,众星拱月。

男人掌控着整个A市,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包厢里的人们都争先恐後地巴结他,彷佛给他当狗也是至高无上的荣幸。

有个人向男人献上贵重的礼物,礼物是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年约十八九岁,五官精致,化着妆,脸蛋白皙小巧,身材纤细,穿着女式的短裙,柳腰不盈一握,气质脆弱而破碎,似是需要被人捧在掌间怜爱,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少年羞赧地来到男人面前,声音也温柔,像春风轻拂:“兰先生好。”

男人浅笑着朝少年勾手,少年面上一喜,正想坐到男人腿上,却被男人一把扼住脖颈。

少年被勒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间流淌而出,他被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很可怜的姿态,男人面带微笑,在享受着少年的悲鸣。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献上少年的那个人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跟男人磕头求饶,乞求男人的原谅,却是完全不管那个少年的死活,任由少年被男人掐个半死。

要是再不制止男人,少年会被这个暴君活活掐死。我直接冲上前去抓男人的手腕:“放手。”

男人慵懒地抬眸看我,松手放开少年,少年无力地瘫软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含了浓烈的哭腔,被狠狠吓哭似。

我想抽回手,却被男人反扣住手腕,一把拽入怀里。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男人漾起笑,艳丽得像条剧毒的蛇:“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摇头,“我哪敢。”

男人嗤笑一声,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一枪崩了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人。鲜血喷溅在少年身上,他哭着发抖。

我沉默地听着少年的哭声,在男人想抬手给少年一枪时,我攥住男人的衣襟,咬上他的颈侧。

【作家想说的话:】

吓死我了我今天疯狂跳电,结果是我的插座在燃烧,拆开一看,里头的装置烧成了灰烬,电线也烧到融掉了,好可怕呜呜呜还好房间没烧起来

那烧焦味......闻起来就像炭烤鱿鱼,好地狱......我还以为是外面有人在卖烤鱿鱼,结果是我差点变成烤鱿鱼

22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跟你滚床单

我好像喝醉了。我揉揉眼睛,那光怪陆离的画面从我面前消散,我又回到了现实中,陆续有人端着酒杯来跟我敬酒,我的脸上挂着淡笑,看着他们蠕动的嘴唇,其实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麽。

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纱,蒙了雾,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变得朦胧不清。我没想暴露我喝醉的事实,我可是个大佬,要是让人知道我喝醉了,多丢脸啊。

面对他们的攀谈,我始终都以微笑面对,没跟他们说上任何一句,沉默是金,刚好我也可以维持我的神秘感。我也没拂了他们的面子,谁跟我敬酒,我都是豪迈地一杯乾。

在我仰头饮尽酒液时,那些围着我敬酒的人给予了我热烈的掌声,都在为我叫好。正跟别人谈事情的刀削面再次被这动静吸引过来。

我跟人碰杯,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我正要喝下去,手腕却被刀削面握住。我愣愣地看向刀削面,刀削面的的剑眉紧蹙:“王瑄,别喝了。”

刀削面说了什麽,我也听不清楚。我索性挣开他的箝制,站起身,笑盈盈地去巡猎,在包厢间到处徘徊,逮到人就跟他碰杯喝酒,也不管那人眼生眼熟,只管着将烈酒一杯杯饮入腹中。

我的身体很烫,像是有把火在烧,肚子也暖暖的,很舒服。我眨眨眼,找了个空位一屁股坐下,注意到身边的目光,我扭过头,朝那人漾起笑:“你好啊,要跟我喝一杯吗?”

那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你就是王瑄?”

我听清楚了他的话,拿过桌上的红酒,往杯子里斟,漫不经心道:“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