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喝药啊大郎。”
“宝贝你冷静点,我不是故咕噜咕噜──”
金丝雀二话不说捏开我的牙关,把药全灌进我的嘴里。等我把药全咽下去,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我,我欲哭无泪地瘫在椅子上,我觉得我被金丝雀强制了。
当我在回忆药的苦涩时,金丝雀把我的衣襟扒开,我连忙伸手推拒:“宝贝啊我们刚刚才做过,再做下去我会精尽人亡的!”
“我没有要做。”金丝雀笑眯眯道,“我是要咬你。”
金丝雀拉下我的衣领,咬上我的颈侧,从我车祸醒来至今,金丝雀已经咬了我好几次,如果他有吸血鬼那种尖牙,我毫不怀疑他会吸我的血,说不定金丝雀真的是吸血鬼呢,我从没见过长这麽美丽的人类。
我眯了眯眼,金丝雀可能是咬上瘾了,现在正在吮吸我的肌肤,用他的舌头舔舐我的皮肉,刺刺痒痒的,又能感受到热意,柔软的舌尖正挑逗般地摩娑。金丝雀越舔越起劲,开始转移阵地,吻上我的喉结。
空气不知不觉间变得滚烫起来,胶着而甜腻,有什麽不可描述的事物在空气中荡漾。
被舔弄的滋味潮湿又温热,很像猫咪在舔我。金丝雀沿着脖子一路往上亲,嘴唇贴了上来,我们四目相交,从彼此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金丝雀目光灼灼,吻得更加热切,我也迎合起他的亲吻,舌头在唇间互相纠缠,酥麻的快感层层袭来,氧气都被我们翻搅得支离破碎,但我们都不急着换气。
我们沉迷在这场亲吻中,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
金丝雀在忙他的事业时,我也在办公桌前跟我的工作奋斗,桌上那几沓快堆叠成山丘的文件就是我努力的证明。
当我把手边的工作全部终结时,金丝雀还在忙。我好奇地凑到他的桌边,看见那满屏的联邦文差点跪下。我问金丝雀这是什麽,金丝雀瞥我一眼,我这才发现他开着小视窗,在跟人打字对谈。
“这是合约文件,我在跟客户谈生意。”金丝雀笑了笑,十根葱指迅捷如飞地在键盘上移动,几个吐息之间,又是几行联邦文被金丝雀传送出去,“亲爱的,你忙完了?”
我点点头:“要我帮你泡杯咖啡吗?我看你似乎还要很久。”
“谢谢亲爱的,不过不用了。”金丝雀莞尔,对着小视窗一顿文字输出,接着他点掉页面,懒懒地舒展身子,“这个案子的後续会有其他人去跟,我好了。”
金丝雀笑意盈盈地搂住我的腰,蹭了蹭:“你要去哪约会?”
要说东一区最有名的是什麽,那就是它的商业圈,周遭办公大楼林立,街道商店琳琅满目,繁华又热闹,人潮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