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开男人的屁股,换上阴茎干了进去。男人的窄穴很紧,我一进去就被紧紧咬住,软嫩的媚肉吮吸着我的肉棒,抚摸着阴茎上的每一寸青筋,抵死缠绵般,抽离时还恋恋不舍地绞住我。
男人痴迷地喊着我,双手攀附住我的肩膀,彷佛对我充满极深沉的依恋,我不懂男人对我的依赖从何而来,换了个姿势,让男人跪趴在我身前,用最深的後入式干他。
我掐着男人的细腰,大开大阖地操干他,全根抽出後又全根操入,干得男人双腿发颤,不停呜咽着啜泣,他抖得厉害,身体随着肏干而摇晃,像被暴雨拍打的花,透了几分凄怜。
见男人快跪不住,我搧打起男人的屁股,雪白的臀肉摇曳出淫荡的肉浪,男人哽咽着呻吟,被打得吃痛,声音染上哀求:“瑄瑄,轻些……”
不知怎麽地,听男人可怜兮兮地求饶,我的嗜虐欲在内心肆虐,叫嚣着把男人操得更狠,把他操成离不开我的小母狗。
这个下流的念头一旦萌生,黑暗的欲望就更加蓬勃,我的喉咙一阵乾渴,肏干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操得男人哭泣着往前爬:“不要了,放过我……”
我把欲待逃跑的男人抓回身下,狠狠操到深处,男人的窄穴为我打开,如今我就是他的主人。
连操数十下,男人再没反抗的力气,乖巧地伏在我的身下,我把男人翻过身,男人痴痴躺在床上,一副被我操傻的淫样。
我这时终於看清男人的容颜,这个被我干得哭泣求饶的美丽男人,竟然就是兰夜。
一个恍惚,我回到现实,吓得从被窝里弹起身,神采奕奕的兄弟在提醒我,刚才究竟历经了怎样一个梦境。
我僵硬地把目光挪向身畔,兰夜躺在我的身边,睡得非常安详。看见他的睡颜时,我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我抖着身子,缓缓爬下床,踩着无声的猫步走向浴室。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刚才在梦里有多爽,我现在就有多惊恐。
在浴室里撸完我的小兄弟後,我回到床上。关於跟兰夜睡同一张床这事,我跟兰夜提议过,我们现在的关系那麽尴尬,不适合再睡一起。
兰夜笑容满面地拿出项圈跟链子,温柔地说:“瑄瑄,那你想睡哪?”
“我想了想,我果然还是喜欢睡你旁边。”当时的我双手叉腰,煞有其事地说,“这张床多好睡啊。”
我回到床上後,兰夜缓缓睁开眼睛:“你做梦了?”
我僵硬了下,迅速躲进被窝:“我有说梦话吗?”
“没有。”兰夜淡淡道,“但你一直在呻吟。”
“……”我组织了下苍白的语言,“我梦到可怕的阿飘了。”
兰夜挑起眉毛:“还跟阿飘睡了?”
我差点被口水呛死,脱口而出:“你怎麽知道?”话说出口我只想搧我自己几个耳光,我怎麽那麽蠢!
兰夜笑得意味深长,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叫得还挺好听的,梦见什麽了?”
我战略性地吸气:“我要继续睡觉了,晚安。”
兰夜无所谓地耸耸肩:“明天带你出门。”
“去哪?”
“秘密。”
这家伙真的好坏。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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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梁静茹给我的勇气还不够多
兰夜凌晨六点就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我迷迷糊糊地问他要干嘛,他说要带我出门,我问他要去哪,他说秘密。
有说等於没说。
我爬回床上,缩进温暖的棉被里继续冬眠,孰料下一秒,我的快乐老家被人拆了。兰夜把我的棉被丢开,再一次把我抓下床。
“快去换衣服。”兰夜捏了捏我的脸颊,“穿轻便一点。”
我半梦半醒地去到更衣间,拉开衣橱,从里头挑了件短袖连帽衫,还有一件同色系的长裤,用最快的速度脱下睡衣,换上外出服装後,我又飘回房间,直接扑倒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