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师尊,这下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又在泥泞的骚穴里射了一股精液,贺堔轻轻揉弄灌满精液的肚子,缠绵的埋在颈窝,贪婪吸食怀里人身上混杂着淫靡味道的香气。

插在身体里不停搅动的藤蔓逐渐退去,几个肉洞被肏的松软,软趴趴的耸拉着向外溢出粘腻的骚水,两人身下的草地被杂乱无章的液体沾湿。

“把肉棒……抽出去吧、嗯啊……我不会、离开你的……”

沈青和被肏的害怕,即使现在也无法忘记身上所有的孔洞同时被塞满的感觉,那种爽到极致的快感持续不断的积累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贺堔含住他饱满的耳朵,唔哝道:“真的?”

“真的、哼啊……”

听到满意的回答贺堔如他所愿抽出埋在女逼里的鸡巴。

肥厚的鲍肉外翻,露出骚红的媚肉,肉道里射的满满的精液没了鸡巴的毫无阻碍的流出,浓稠的浊精从松软的穴口流淌,滴落在草坪与那些尿水和淫液积聚成一滩淫靡的液体。

精液划过肉逼的触感清晰的传向大脑,穴口用力收缩试图阻止精液的外流,无法合拢的肉逼无助的吮吸了几下白花花的精液依旧流遍了他的腿间。

“那我们再来一次。”

龟头抵着肿大的肉蒂摩擦,硬挺的柱身蹭着敞开的逼穴,鸡巴向穴口移动,在即将再次插入的那一瞬,怀里的温香软玉却骤然消失不见。

于是,灵溪谷内便只剩下露着鸡巴的贺堔独自留在原地。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贺堔的额角突突直跳,他咬牙挤出一句话:“……我要是知道是谁把沈青和带走的一定让他好看。”

仙宗浮云阁内。

顾锦榕双手背后眉头紧皱,属于仙门宗主的华服整齐穿在身上,对地上笼子里的人说:“师弟,短短数月不见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笼子里的人手脚被捆,分别固定在笼子的柱子上,两条腿大咧咧敞开露出中央被肏肿的肥鲍,嫣红的穴口不断吐出浊白的精液,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精斑,象征着男性的肉柱昂首挺立,箍在根部的锁精环把肉柱勒的泛白,柱身却因为长时间没能射精涨成了紫红色,表皮上浮现的筋络突突直跳。

被关在笼子里的沈青和面对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师兄抿唇不做回答。

顾锦榕把他带回来之后便将他关进了笼子,现在却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而且看他的目光现在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眼神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冰刃,仿佛要将他就地杀了。

“满身都是那畜生的气息。”顾锦榕单手掐诀,清澈的水流化作粗大的水柱冲打在不断溢出浓精的穴口。

半点温柔都没有的水柱无情打在外翻的骚肉上,骚红的媚肉在疼痛中抽动,淫荡的雌穴因为刺喷出一股骚水,水柱执着的向肉洞深处冲击,层层媚肉被水流击打,水柱直至最深处的宫口,用了猛力对着被肏开的一圈软肉喷射。

“呃啊啊啊!!!”沈青和弓着身子扑腾,穴里的水柱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始终冲打着松软的宫口。

空中又多出来几道同样粗的水柱,冲刷着满身泥泞的身体,肥大的长奶头被水流打的歪斜,奶肉上的奶渍和腿间的精斑被水流冲刷干净,一道水柱对准鸡巴上的尿洞急速冲刷,挺立的肉柱东倒西歪,下方的肉蒂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酸涩的触感迸发,笼子因为手脚的挣扎发出框框的声响,击打在穴口的清澈水流很快就被精液和骚水染的浑浊,当水流停下来后那具满身泥泞的肉体颤抖着又到了一个高潮。

因喘息不断媳妇的胸口平静下后,沈青和抬头问他:“师兄,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