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并灌入了很多信息素,察觉到他的抗拒,又抬起下巴吻了吻他的额头,抱着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滴滴答答一路淌到床边,梁洄把他放趴在床上,在他小腹下垫了个枕头,然后跪上来,手从后面摸到他嘴唇,拇指又伸了进来。

“不,不要……”

白渔知道他又要那样,梁洄指腹上针眼似的伤口很难完全痊愈,反复被白渔的虎牙戳开,又将血珠全抹在白渔舌尖上,要白渔咽下去。

梁洄揉了揉白渔软滑的舌头,说:“待会标记的时候会好受点。”

“直接标记……嗯,也,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