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腿,她不陌生这种感觉,每次发情期最激烈时,她的内裤就像泡了水一样潮湿。

以撒的信息素,轻易就能将她的情欲挑拨至巅峰……颜夕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呼吸急促,对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感到害怕。剧烈的痒意从私处深处蔓延,宛若虫蚁啃噬,叫她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她现在已经站不住了。

“指挥官大人,不要这样,请您停下……”她的声线颤抖,带一丝哭腔,奶白的肌肤泛起红潮,双眼水雾朦胧,被胸罩包裹的乳粒已经硬挺起来。

她下意识抓住了以撒的袖子,对方湛蓝的眼眸染成了深色,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到了餐桌上。

“你看,你也不能抵抗。信息素就是这种东西。”他语气轻讽。

颜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对方说了什么,传到她耳中都是雾蒙蒙的一团。晦暗灯光下,俩人的体型差越发明显,她蜷缩在他怀中,像只可怜的、烧昏了脑袋的兔子。

她张开双腿,夹住了以撒的胳膊,腿内侧软滑的肌肤渴求地摩擦着他,把手臂当阴茎那样夹。

以撒的手掌触碰到了湿腻的黏滑,一瞬间,就像炸弹在脑子里爆炸,把冷淡外表下的理智炸得灰飞烟灭。

手指向上摩挲,直探到那湿滑的缝隙,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阴毛是湿的,内裤是湿的,穴缝也湿透了。

“真骚。”他贴着她耳边说,呼吸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