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揉得用力,透明的淫汁从一张一合的穴口涌出,牵连挂坠着从腿心滴到地面,场面十足的香艳淫靡。是梦中最深处的绮丽幻象,在眼前真实上演。

她睁开眼,看见他,吐息甜美,发出呜咽哭声,似乎在责备他的不告而别。

以撒拿着抑制剂,慢慢走进室内。光线昏暗,不知何时天色暗淡下来,角落里的落地灯亮起,窗外绵密的雨丝飘落,声势渐大。

以撒握住她的手腕,将之从湿热的腿心抽了出来,能听见指腹搓动肥美鲍肉的粘稠声响。几滴淫汁溅射出来,气息是一股叫人口干舌燥的腥甜。

握着她手腕,只觉掌心滑腻,全是细密的汗水。她瞳仁放大,清晰而无神地倒映出他的影子,柔软黑亮的长发粘在细白的脖颈间。

很多人觉得omega的情潮爽利,拥有发情期的他们总是能轻易高潮,获得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体验的绝顶性爱。

可只有很少人知道,这种不受控的发情会让omega变成只有情欲而无理智的野兽,往往清醒过来时,他们也十分后悔。

以撒咬开针管,将针头靠近她的手腕。只要刺下去,注入抑制剂,颜夕就能结束发情。

不知为何,本该干脆的决定却停滞不前。

她歪着头,微微有些困惑,但很快笑了起来,瞳仁黑亮柔和,忽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你流了好多汗啊,以撒。”她低声念道,轻轻枕在了他的膝头,似有若无笑了一声。

以撒眼眸转深,神色是暴雨将至前的宁静。

“颜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冷静,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猛烈,直接托起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撬开唇舌长驱直入,疯狂摄取那甜蜜的津液。

以撒五指一握,让抑制剂碎在了掌心。

雨云吸饱了水汽,瓢泼大雨倾泻如注,噼里啪啦砸在窗沿,掩去了室内更多暧昧呻吟。

就算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舔逼 肏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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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被他扔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复弹起,又被男人覆上来的体重压陷进去。

撕拉裂帛声他将她身上残存的布料撕了个粉碎,深深埋头在她脖颈间,嗅闻栀子花馥郁的甜润。

理智冒头,又被他按进了水下。

掌心贴在她的腰侧逡巡,从平坦的小腹细致地摩挲到肋骨下方,双手从腰肋处滑上去,托住一对白兔,凶狠揉弄起来。

柔软的白兔在他的掌中变化成各种形状,细腻的肌肤轻易就烙印上他的指痕,深浅凌乱地分布在饱满的乳肉上,十分具有凌虐美感,两粒乳首也被手指粗暴地拉扯玩弄。

她呻吟一声,拱起了腰,腿心的潮热更甚,揪着他的头发用腿侧去磨他的腰,把以撒的衬衫蹭成湿漉漉皱巴巴的一团。

高热的感觉让人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在高温中扭曲颜夕觉得,她好像看见了狼。

安静的、冰冷的、凶狠的狼。浅金色的绒毛在眼前飘动,热情的舌头在舔舐她的颈侧。他那样凶狠,像要将她拆吃入腹,狼吻从唇瓣一路逡巡而下,在脖颈和锁骨落下斑痕点点,预示一场即将来临的野兽交合。

乳头被拉扯,被含吮,灵活的舌头打着圈舔弄乳晕,犬牙轻吻啃咬。

狼拉着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入手沉甸甸的分量叫人心惊。粗热的,狰狞的,青筋勃发的一根肉柱,她娇小的手掌握拢不住,指尖与指尖还剩寸余的空隙。

她害怕起来,自己真要和一头狼野合了。他的东西这么粗,这么大,却要把自己窄窄的穴道捅开。预想中的疼痛叫她战栗,可下体又涌出了更多兴奋的粘液。

“颜夕……你看着我。”

狼忽然叫她的名字。颜夕惊讶了,她不知道原来野兽也会说话。她被掐住了两腮吐出鲜红舌尖,被狼含住吸吮,吮得舌尖儿奶尖儿一块发疼。混乱的光影中她捕捉到他的眼眸,那样湛蓝,恍若万里无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