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陆骏笑了,伸手握住了韩雨哲的鸡巴,用手指捏住韩雨哲的龟头轻轻挤压着玩:“怎么?想让我放了你?”

“不是……就是感觉……可能没有那些催眠,我现在也已经……被操出快感了。”作为一个直男,亲口承认这个事实,韩雨哲还是难免有些难堪,他看着陆骏,眼神里透着一股果决,“要是给我解除了那些催眠之后,主人还能把我操射,是不是感觉更爽?”

“你这是伺候赵大爷都伺候出心得来了?”陆骏听了也很是意动,没有催眠,自己不可能得到韩雨哲、张澄这样的极品帅哥,但是只有催眠,玩起来又总感觉差了一点味道,他不像赵大爷,只是想肆意地凌辱亵玩这些帅哥,他希望能更有情趣,更有征服感。

“不是。”韩雨哲很干脆地回答,提起赵大爷,眼里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恐惧和恨意,“要是赵爷在,我不会这么说的,就因为主人是你,我才敢这么说。”

韩雨哲看出来自己和赵大爷之间的区别了,别说,被他这样看待,陆骏心里还挺舒坦,他坐起身,在韩雨哲的胸肌上重重亲了一口,亲出一个吻痕,又忍不住舔了舔韩雨哲已经微肿的乳头,然后才说:“好,我也给你解除那些让你从心理上想发骚的催眠,但是你被玩过这么多次的记忆和感觉还会留着。”

蛇涎玉在这种精神层面的微操着实牛逼,神乎其神,韩雨哲眼睛闭了两秒,再睁开眼,整个人都好像轻松不少。

“那,我能把主人的鸡巴插我逼里了吗?”韩雨哲低喘了一声问道。

陆骏纳闷:“我不是给你解除发骚的催眠了吗?”

韩雨哲舔了下嘴唇,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你他妈听听你说的什么屁话”的无语来,这种不耐烦甚至有点暴躁的表情,才是他这个在篮球场上纵横睥睨的体育生真正的脾气,解除了那些说他是“骚母狗”“贱婊子”的催眠,他性格上那种枷锁也去掉了,显得没有之前那么谄媚卑微,甚至是诚惶诚恐了,他看着陆骏,微微皱眉无奈地说:“就算没有催眠,我也有半年多没做过了,飞机也没打过,不比张澄好到哪儿去,我比张澄还惨……我……”

他说完就不说了,脸上那种又耻辱,又羞愧,甚至没法面对自己的复杂表情,确实比张澄惨多了。

“因为虽然赵大爷玩你玩得很屈辱,但你确实也体会到了当直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吧?现在你让我解除心理上的催眠,是不是也想验证一下,没有那些心理上的催眠,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变骚了,是不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操了,对不对?”陆骏看透了韩雨哲的心思。

“对!”韩雨哲自暴自弃地承认了,坦然地看着陆骏。

“那你为什么不求我彻底给你解开催眠,让你连这段记忆都忘掉呢,我能做得到。”陆骏口气特别温和。

韩雨哲嗤地笑了一声,夹枪带棒地说:“你能乐意放我走?”

“我能啊,韩雨哲,其实我喜欢你挺久了,看你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有点心疼呢,要不,我就让你彻底忘了,真要是想玩你,让你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被催眠,不是更刺激吗?虽然你身子脏了,但心还能洗干净,再玩一次。不过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现在又不缺你一个,全体院多少帅哥啊,我玩都玩不过来,所以看在我喜欢过你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要我帮你重置记忆吗?”陆骏笑眯眯地说。

韩雨哲脸色十分难堪,一直没说话。佬阿'姨婆海废;追更。群

见他这样,陆骏才摸着韩雨哲流出淫水的龟头,将淫水抹到韩雨哲八块整齐的腹肌上:“还是,其实你心里早就上瘾了,你现在也觉得,做直男没有做我的骚狗爽?”

“你……”韩雨哲说不出话来,眼神恐慌,这一刻看着陆骏的表情,他心中的畏惧已经超过了赵大爷,赵大爷是冷酷无情,只要忍着就行了,而陆骏,这人太会玩弄人心了,一番话说得,让韩雨哲最不堪的内心真相都暴露了,这是他一直不想面对不想承认的。

“这样吧,口说无凭,一会儿你也试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