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教的……他,他说……”李德全支支吾吾地半天也不敢说出后面的话,惹得康熙又暴躁了。
“连句话都说不明白,这条舌头不如也就别要了!”
“皇上恕罪!”李德全顿时膝盖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死死垂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道:“他说皇上一意孤行非要禁用火器,分明是不曾将百姓的安危放在心上,是以他要替天行道,杀……杀……”昏君二字怎么也没敢说出口,但却不妨碍父子二人的联想。
“放肆!”胤礽大怒,“不过是一群阴沟儿里的臭老鼠,逮着点东西就拿出来扯大旗做文章,打的什么心思当谁不知道呢!”
康熙亦是浑身冒着黑气,咬牙切齿道:“传旨,将其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嗻。”
直到午时过后,渡厄大师才姗姗来迟。
“阿弥陀佛。”
仿佛还是一如多年前的模样,丝毫不见老态龙钟,浑身皆散发着一股祥和气息,叫人情不自禁也跟着平静了许多。
“大师请坐。”下意识动了下右手,不防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疼得他直抽冷气,好半晌方才缓过来,“大师,皇贵妃……究竟是何来历?”
渡厄瞟了眼他受伤的手腕,眉头微微蹙起,叹道:“当年贫僧就建议皇上三思而后行,纵然益处颇多,皇上却难保自己初心不变,如今看来果真是应验了。”
--